我常覺得自己在法國的朋友,屬性與再台灣的朋友(尤其是東海時期)相去甚遠.
那一天,我 阿海 海豹三人坐在台中麥當勞裡閒聊,講到"入口"這兩個字時,阿海突然呵呵的笑了起來,當場我跟海豹馬上就猜到了阿海心中的想法,果不期然,阿海說:那"入口的石頭"在哪裡?
說完,三個人都狂笑.笑夠了以後,接著聊了自己對海邊的卡夫卡內容的想法;說自己啥時心血來潮又看了次海邊的卡夫卡;說自己對其內容又有了怎麼樣的新想法.
這樣的話題總是自然的進入我們的世界,絲毫不顯得圖兀.
我感慨起在法國沒有這樣的朋友,有這樣的默契,與我如此天南地北的奇怪對話著.
曾經在巴黎的台灣朋友聚餐時,我脫口而出"大島先生"的話,讓整個場面僵到不行,從此在這些人面前,我收起對文字的喜愛迷戀與瘋狂,盡力說著讓自己看似正常的言語.
我說:在巴黎不是沒有好朋友,只是就是無法這麼貼近我的思想.
我說:在巴黎不是沒有朋友看我看的書,只是像我們這般重了讀似的 生活裡處處瘋狂想像的,幾乎不存在.
我說:又或許我只是還沒找到那塊"入口的石頭".
錯字錯字
回覆刪除中毒中毒
回憶的毒
海豹:
回覆刪除我找到你的鈴鼓了
快來領